我轻蔑一笑,笑她慌不择路。
“哦?原来是姐姐的香囊?那你说说看这香囊里有什么东西?”
她不死心,狡辩,“香囊在妹妹手中,自然是将里面的东西替换了,如此一来,我说什么都是错……”
母亲也在一旁附和,“清泠说的对,你心思歹毒,诡计多端,她自然不是你的对手!”
我差点要给她们母女鼓掌,这等颠倒黑白的本事怕是世间罕见。
我继续说道,“既然如此,那姐姐不如说说,当日女扮男装与皇上谈论了些什么?”
她一时语塞,支支吾吾,“不过是讨论了治水之策,与我之前所奏一般无二……”
她分明心虚得很,却还是做出一副直气壮的样子。
皇上实在听不下去了,出言打断,“大胆谢清泠!在朕面前还敢胡言乱语!”
“当日清绝与朕就治水之策意见相左,辩论了足足半日,清绝后来上奏的治水之策乃是取了朕与她二人观点的长处,与当日她所坚持的论述差别甚大!”
“你为了污蔑清绝,抢占她的功劳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,你可知,你犯的是欺君之罪!”
“我……”
谢清泠脸色煞白,身子也摇摇欲坠,一手捂着胸口,几乎要晕过去。
我瞟了她一眼,轻笑出声,“姐姐,这里是皇宫,不是家里,你即便旧疾复发也难逃罪责!”
她听到这话,狠狠咬了下后槽牙,扑通一声跪地求饶。
父亲眼见自己的计划落空,生怕惹了皇上厌恶,只能硬着头皮朝姐姐红了脸。
“清泠丫头,你怎么这么糊涂!竟连爹娘也被你蒙蔽了!”
转而又磕头请罪,“皇上恕罪,微臣教女无方,竟不知她敢犯下欺君之罪!微臣也是受了蒙蔽,还望皇上明鉴!”
谢清泠见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将自己推出去,一时难以接受,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。
皇上圣明,原本欺君之罪当诛九族,可他念在我治水有功的份上,和母亲的苦苦哀求下,只罚了父亲一年俸禄,谢清泠杖责一百。
谢清泠本就体弱,被拉出去受刑时吓得尿了一裤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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